双腿,瞬间就到达西日阿洪身边。
一只手抓住西日阿洪的腰,一只手拖着牛皮毡,转头朝着教室跑来。
几百斤的东西在他手里如若无物,没有拖累他多少速度。天空中落下的雹子没有一个砸中他,就像是在上演一出戏法。
一干学生不由齐齐看得呆了。
“王庸?”白玫瑰、唐等人也是呆了。
抢先冲出去的人竟然是王庸!
刚才大家都在关注雨中的西日阿洪,却是没人注意到王庸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啪嗒一声,王庸推门进来将西日阿洪稳稳放下,来不及说话,就又推门而出。
“你干什么去?”白玫瑰忍不住大喊。
“这个!”王庸扬了扬手里那一大卷牛皮毡,说。
随后就见王庸拖着牛皮毡纵身一跃,攀住屋檐,迅疾上了房顶。
只听哗啦啦声音响起,原本破裂的洞口全都被一层黑漆漆的牛皮毡给盖住了。
西日阿洪拿来的这一卷牛皮毡非常厚,雹子砸在上面只能发出崩崩的脆响,却是完全没法打透牛皮。
教室终于暂时安全下来。
众人一起长出一口气,然后才响起来守护了这个教室的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王庸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走进来。
一进来就问道:“怎么回事?刚才不还是沙尘暴吗,怎么一下子又变成了冰雹?”
白玫瑰耸耸肩:“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奇怪的天气,真是活见鬼。”
而西日阿洪则盯着王庸半晌不语。
听王庸问起天气之后,才幽幽道:“这都是报应。腾格里在报复我们人类的自私行为。以后这种天气只会越来越多,直到我们把欠下的债都弥补完才会终止。”
王庸看向西日阿洪,眉头一皱,随即问道:“腾格里?你是边疆萨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