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缅境的少民如果想要混出什么明堂,就得拿命去拼。
偷渡出国也算是一种路子。
而最为悲惨的则属于果邦。他们之前连身份证都没有,不被缅境政府承认。就连去别的城市都需要特殊的批准文件才能去。现在又爆发了战争,如果打输掉,果邦人的处境可以想象,只会更加艰难,奴隶都不如。
所以彭嘉生不能输,果邦不能输。
“哦。”王庸应一声,没再多问。
昂山的故事他不想知道,也没心情知道。昂山之前的那番表演连王庸都骗过了,王庸对他本能的有些不喜欢。
昂山似乎也察觉到王庸的冷淡,他讪讪笑了笑,说:“先生,我先去船老大那里看看有什么活没,如果先生需要我,可以随时来甲板喊我。”
“谢谢。”王庸客气的点点头。
随后昂山就消失在甲板上。
王庸被船员引领着进入了船舱内部,因为付钱多的原因,王庸比其他偷渡者的待遇稍微好一些,勉强混了一个船员宿舍居住。
像是其他的偷渡者只能挤在又潮又湿的货仓里,像是一船的家畜一样,被运往遥远的欧洲。
海上航行这段时间要是生了病,就只能靠着体质硬抗。一旦抗不过去就会被当做死猪扔进海里,有时候黑心的船长为了避免传染,人没死也会当做死人处理,直接扔掉。
“袁霖,这段时间会比较辛苦,你忍耐一下。等一上岸,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王庸见袁霖有些不适应海上环境,不禁抚慰道。
现在的袁霖智力也就相当于小孩子,一些小手段还是很必要的。
果然袁霖听到好吃的,就高兴起来。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长期生活在陆地上,从没坐过船。第一次失去陆地的支撑,就跟神话传说里离开大地就会丧失神力的安泰一样,本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