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佤族王庸了解的实在不多,只知道这个民族的文字记载不多,许多东西都是通过口口相传来传承的。
像是祭司这种职位,更是没有任何的书籍文字。全都靠着上一代的老祭司传给下一代。
佤族人有这么一段话:“从前阿佤没有文字,但我们都能记住祖先的路;从前阿佤没有书本,但我们都能说出祖先的理。阿佤的路和阿佤的理,全部都在《司岗里》里。”
司岗里不止是山洞,还是佤族的一部史诗。里面记载着佤族的所有创世传说跟民族大事,还有大段大段晦涩难懂的咒语。
此刻叶喃念诵的似乎正是这个。
这一会的功夫,整个寨子里的天空已经完全被乌云笼罩,乌云压的很低,让人有一种伸手就能够到的错觉。
一阵阵的阴风也从山坳里吹起,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裹卷而来。
本来正是夏天气温,此刻所有人却全都感觉到了阵阵寒意,好像到了四九天,冷彻入骨。
因为月光的骤然消失,让王庸视野受到了很大影响。所以王庸不得不停止了射击,只能依靠狙击镜模糊辨认着对面的情况。
“那是什么?”王庸透过狙击镜看着叶喃,忽然发出一声疑问。
只见狙击镜里的叶喃身上不断散发着浓浓血气,血气汇聚成一条溪流,蜿蜒流淌向半空。其他佤族女子身上也带着淡淡的血气,虽然不如叶喃的浓厚,可加在一起也不逊色太多。
两股血气交汇在寨子中心点,陡然射入乌云之中。
乌云刹那间染上了血色,开始了疯狂的涌动。云气汹涌翻腾,竟然一点点的往地面威压而来。
那滚动的乌云形状,就像是一个长角的恶魔伸出了触手。要从地面择人而噬。
“这是……幻觉?”王庸狐疑的说道。
他刚刚注射了毒品,出现这种幻觉也不意外。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