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血迹还是油渍。
呆坐半晌,王庸还是忍不住看向了月光。
虽然他很想控制自己不去碰那玩意,可发现真的很难控制。
老猫说明天就有任务,很可能就是他要王庸做的那件事。届时因为对抗毒瘾导致身体过度虚弱的话,王庸恐怕不容易蒙混过去。
想到这,王庸竟然有些期待的摸出针管,注射了一针月光。
现在的王庸,却是已经开始沦为毒品的奴隶。心底主动为吸毒找理由了。
而所有吸毒者的堕落,都是从这一步开始。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喃出现在王庸门口。
她站在门口如一朵静静伫立的水仙花,摇曳的花朵纯洁无暇。
“你在妥协。”叶喃看着王庸,生硬说出一句。
王庸却像是还没从毒瘾里走出来,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唱道:“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换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叶喃眉头皱起,她汉语并不好。对于王庸的话不知甚解。
片刻后,叶喃悄然离去,留在门口的是一碗佤族特有的茶花稀饭。
这是用一种叫做茶花鸡的肉做的稀饭,是佤族食物里的上品,只有招待客人的时候才会做一两次。
王庸闻到香味,端起碗就大口吃起来。这几天一直吃行军口粮,可把他吃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一碗饭吃完,王庸只觉意犹未尽。而毒瘾的后劲也上来,让他昏昏欲睡。
也不管被子上的痕迹是血迹还是什么,拉过来盖在身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王庸就被叫醒。
却是老猫在召集人手。
只见十多个人站在一起,老猫正给这些人发着枪。
老猫控制手下的方法跟军队类似,他给了手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