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主动要求回去,他高兴坏了。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挂掉电话,安然看一眼窗外的天泰市风光,心里默默道:“再见了,天泰。”
然后起身换衣服,收拾好房间,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门。
半小时后,医院走廊里出现一个提着食盒的男人身影。
却是做好了醉安然的王庸。
他脸上带着喜色推开病房房门,却被眼前情景给弄愣住了。
安然呢?怎么房间里空无一人?
难不成去外面散步了?还是又去做什么检查了?
这时却见一个小护士走过来,冲王庸道:“找谁?”
“这病房的人呢?”
“啊,她啊。走了,刚刚办理了出院手续,跟一个穿军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小护士回答。
啪嗒,王庸手里的食盒掉落,发出一声脆响。
那道醉安然也溅的满地都是,香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王庸喃喃道,有些失魂落魄。
他扫一眼病床,那里还残留着安然的气息,刚刚两人还在那里迈出实质性一步。
现在却告诉他安然出院了,走了……
“那是?”忽然,王庸看到了安然留在床头的纸条。
赶紧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还有几滴泪痕。
“王大哥,遇见你是我的幸运,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很喜欢《项脊轩志》里的一句话,‘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在我的生命里你也是一株枇杷树,永远扎根我的脑海,直到我老去、死亡,它最终会亭亭如盖……有缘,再见。”
刷,纸条飘然而落,王庸一下坐倒在病床上,神情悲伤。
这样子,看的门外的小护士有些不忍。本来她见王庸弄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