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虎脸上有些不快,却没说什么,只是闷哼一声,算是勉强同意了阴鹜男人的观点。
无他,只因为这个阴鹜男人是孙藏龙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妖刀。是一个人反杀十几个人眼睛都不眨的血腥角色。
“去吧。带上杀生。”
陆虎微微犹豫,道:“杀生刚刚提上来,这样合适吗?”
阴鹜男人没有解释,只是轻轻道:“没有合适不合适,只有值不值。”
说完,转身走了。
陆虎叹口气。
这就是江湖。再有前途的马仔也是马仔,必要的时候都是用来牺牲的。
介杀生这个从斗狗场里提拔上来的马仔,身手好,够狠辣,做事又干净利落。本来陆虎极为看好他,但是这次恐怕要把他推出去了。
杀人,摆得平还好。摆不平,就得有人顶缸。
总不能是陆虎自己去顶。
“可惜了。”陆虎喃喃说着。为这个介子推的后人感到遗憾。
同样的姓氏,他本来可以像祖宗介子推一样,辅佐重耳谱写一段传奇。
但是现实却将他的传奇无情扼杀在起步阶段。
这就是命。
重重起身,陆虎喊上那个叫做介杀生的平头年轻人,出了场子。
这一夜,但愿一切顺利。
龙泰路上,王庸驾驶着钟意的奥迪a8风驰电掣般前行着。
王庸脸色平淡,不发一言。
钟意坐在后排,从后视镜看着这张平静的脸,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一晚上,王庸给了钟意许多震惊,而钟意也给了王庸些许震惊。
两个人都有点重新认识彼此的意思,只是这种认识只能藏在心里。
吱一声,高速行驶的奥迪忽然急刹停住。
钟意在惯性带动下头部差点撞到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