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复杂的部分全在脏话俚语中。王庸能够用意语骂人,说明他水平不会低。
这家伙,还有他不会的吗?
似乎看出钟意的疑问,王庸冲钟意一笑,说:“别忘了我可是一名国学老师。这只是雕虫小技,已逝国学大师季老先生可是精通12国语言,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精通吐火罗语的人。比起他来,我实在是不值一提。”
王庸感叹道。
这番话倒不是故意做作,而是实实在在的慨叹。
王庸每次翻看季老先生的译作,都会大为赞叹。他可是真正精通12国语言,而不只是进行粗浅翻译。一代国学大师能够学贯中西到如斯地步,让王庸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连王庸爷爷也对季老先生推崇之至,说其为当代国学第一人。两位老人昔年相遇也是相逢恨晚,足足谈了一天一夜没合眼。惺惺相惜之情可见一斑。
只是可惜的是,两位国学大师同时仙逝,让人扼腕叹息。
“嗯,既然如此。那你留下帮我打个照应也好。”钟意点点头,却是同意了王庸留在会议室。
只是钟意这个决定却让两名意大利人不满意了。
之前王庸的指桑骂槐已经让他们十分不爽,现在还要让这个粗俗的家伙留下来当翻译,他们怎么能乐意?
一个络腮胡子的意大利人站起身,用激烈的肢体语言比划着。
眼镜男则将他的话翻译出来。
“他说他们绝对不允许这种粗俗的人留在会议现场,这是对契约精神的亵渎。如果贵方执意如此,他们选择离开。”
这话说的相当重了,几乎是在用合同来要挟钟意。
有王庸没他们,有他们没王庸。
钟意登时为难了,总不能这单生意不谈了吧?
钟意还没作出决定,王庸却蓦然往前一步,看向两个意大利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