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逃窜的匪徒歼灭,直升机没落地,孙大飞也没下来,直接离开。凌北澈怀里抱着郭漫,看着直升机离开,伸出右手,向直升机的方向敬了个军礼!
飞机上,孙大飞戴着墨镜,没看窗外,只那么沉默地坐着,当做今天从没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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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漫醒来时,看到的是迷茫的白色,闻到的是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她睁开眼,看到有人影在晃动。
“同志,你醒啦?”,一名穿着军装的女护士看着她,柔声问道。
郭漫的双.唇苍白而干裂,意识恢复后,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头很昏,喉咙很干。
“同志,这是哪里的医院?”,难道自己被送回京城了?凌北澈呢?郭漫暗暗地想,虚弱地问道。
“这里是t市军区分院,凌中校要我转告你,让你安心在这休息,他忙完事情就来看你。”,护士说道。
听说自己在t市,郭漫心里安下,还在云南,没离开——没离开就好——怎么着她也要在这坚持到希望小学落成。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她心有余悸,又很疲惫地睡去了。
郭漫在医院住了一天了,身体恢复得很好,那些酸痛已经消失,除了月事还在折磨她外,手腕上也有没痊愈的伤,偶尔动动还是很疼的。半夜,凌北澈悄悄地进了她的病房,在病床边坐下,轻轻地打开床头灯,看着她瘦削苍白的面容,他心里泛着怜惜。
郭漫募得睁开眼,其实在他进来时,握着她的手,她就醒了。
“你怎么才来啊——”,小小地抱怨道,看着他的俊脸,鼻酸地想哭。凌北澈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干燥的唇,郭漫也忍不住回吻他,想起前天发生的事,想着自己差点没命见到他,郭漫吻得他越深,喉咙哽咽着。漫郭力注危。
凌北澈也同样,想起差点失去了她,他的吻便更狂野,边吻着,他在床边坐下,将她揽起,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