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常常遭受着自己的哥哥凌`辱,一定,一定会——不可以!不仅仅是凌北寒,要是让别人知道,她也完了!她是律师!她夏静初是律师,怎么可以乱`伦?!
心里一横,她看着夏杰的尸体,然后跑去屋里,扯下床单,将他包裹住——
夏静初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力气,硬是将夏杰从四楼给拖到了车库,将他搬进车里,她竟载着他的尸体去了江边——
“你别怪我!你逼我的!夏杰!我终于摆脱你了!呜——”,漆黑的夜,堤坝上,江边的风,狂乱地吹着,她抱着夏杰,大吼道。
“我解脱了,我终于解脱了——那个孩子——我也不舍得过——它也是在这死的——你,你去陪它吧!”,夏静初脑子里浮现起那血腥的一幕,那天,也是夏杰找到了她,抱着浑身是血的她,不停地奔跑,一路上,他不停地拦车,可没人让他们上车,他抱着她跑到医院时,已经晚了——
她依稀记得夏杰那天那痛苦绝望和焦急的表情。
黑暗里,夏静初没发现她怀里的男人眼角有泪水渗透出来——
“你走吧!滚!不要连累我!滚——”,她冲着黑漆漆的江面吼道,发狠地用力,将他推了下去。而后,疯了般地跑下堤坝,一路上跌跌撞撞,摔倒数次,狼狈地钻进轿车里——
掉入江水里的男人很快地游了起来,隐约听到轿车的引擎声,他泡在江水里,怔怔地发呆——
***
这两天,夏静初活在浑浑噩噩里,但出门后,还得佯装着镇定自若的样子。后背留下的伤跟从堤坝上下来,跌跌撞撞擦出的伤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她杀人了!
无时无刻不担心警察会找上门,此刻,坐在办公室里,她如坐针毡。
“怎么了?”,凌北寒坐在沙发上,看着心神不宁的夏静初,直觉她出了什么事情。
“我,我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