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黑袍女子的话,河水之下的郭超然缓缓开口:“你不可能是她……你究竟是谁?”
“我不能是她?”黑袍女子笑道:“我为什么不可能是她?”
郭超然沉默了。
黑袍女人朝着阿公所在的石屋看去,冷冷道:“你又觉得我是谁?”
石屋内的阿公也沉默了。
“你们都认为她已经死了,所以你们觉得我不可能是她,我说的对吧?”黑袍女讥笑道:“你们可否告诉我,你们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直在这里?”
阿公和郭超然依然沉默。
“你们不说,我来替你们说好了!”黑袍女子冷笑道:“你们之所以一直留在这里,是因为你们曾经亲手在这里杀死过一个女人,所以你们想在这里忏悔!”
“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谁?”郭超然的脸色一变。
“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谁?还是不敢承认我还活着?”黑袍女子冷笑。
郭超然不说话了,当年他亲自看到“她”死去,所以他不相信“她”还活着,即便黑袍女子会弹奏“她”的曲子,他依然不相信。
“郭超然,你当年对她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黑袍女人忽然冷笑着问道。
“她所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至今未曾忘记。”郭超然说道。
“哈哈……”黑袍女子笑了起来:“你可曾记得,你说过要和她同生共死,既然你认为她已经死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死?”
“因为有人不想让我,所以我死不掉!”郭超然惨然笑道。
黑袍女人突然朝着阿公所在的石屋看去,冷冷道:“你为什么不让他死?”
石屋内的阿公沉默,并没有说话。
“你不想让他死,我却偏偏不让你如愿!”黑袍女子冷笑,突然捏起自己的一根青丝,屈指弹了出去。
青丝暴涨,骤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