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一张本该俊逸的脸上此刻贴着一块一块的纱布,嘴角还有着明显的瘀紫,眼睛有些肿,伤势不轻。
“大家跟我跑一趟都辛苦了,把这张卡上的钱取出来分配一下,补贴到每一个人,受伤的人加倍。” 宫彧的视线从窗台上收回来,将手中的卡递给一旁的封德,即使如此狼狈,他的姿态还是高贵的,这是与生俱来的。
“是,大少爷。我替大家谢谢大少爷的赏赐。”
封德说道,接过卡便离开,一打开门,就见洛烈站在外面,他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外面披了件外套。
“洛医生,你脸色好看了很多。”
封德道。
“嗯,最近好多了,谢谢封管家的关心。”洛烈颌首,嗓音清冷,语气还算平和。
“那我先出去了。”
封德抬起腿离开。
坐在病床上的宫彧一听到洛烈的声音,眉头不禁皱了下,转眸看向窗外,视线落在那只小鸟刚停落的位置,空空旷旷的,什么都没有。
“砰。”
轻轻的一声。
洛烈关上了门,这个病房是特殊病房,空间大,环境一流,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步一步走到病房前,看着宫彧脸上的那些纱布,有一片纱布没有固定好,折在了里边。
洛烈抬起手替他拨开,手还没碰到,宫彧已经伸手挡掉了。
“别这样。”
宫彧的脸色有些尴尬,“我救你是不想让你为我而死。”
这是他昏迷后第一次和洛烈见面,他急于解释。
洛烈站在那里,脸上掠过一抹苍白,然后伸手将宫彧脸上的纱布拨了一角,把纱布抚平,“纱布折得不好。”
空气中顿时一片死一般的静默。
宫彧坐在那里,眼中又是一片尴尬,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