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即抬眸看向时小念,泪水模糊着视线,“小念,宫彧不想结婚的,是吗?”
“母亲不都知道吗?”时小念说道,“哥当年就是受不了父亲给的长子压力,才会当了逃兵,现在说他心甘情愿走父亲的老路,怎么可能呢。”
“那怎么办?”罗琪脱口而出,眉头紧蹙。
“……”
查尔斯站在那里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们,什么时候夫人对少夫人那么亲密信任了,居然还主动握着少夫人的手。
时小念看着罗琪没有说话。
罗琪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时小念道,“不能让宫彧结婚,小念。”
“母亲?”
时小念诧异地看向她。
“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再步他父亲的老路,他想接手宫家就接手,这婚他不想结也就不结了,没事。”
闻言,时小念淡淡一笑,看着罗琪道,“母亲肯让哥过自己的生活?”
“我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不疼?”罗琪说道,将桌上的纸张折叠起来,小心翼翼地重新夹回书中,说道,“我丈夫只是要让我活得舒心,儿子们过得舒心我就好了,我没那么重视什么荣耀。”
“母亲,您终于想通了。”
时小念淡淡地道,罗琪想通了,这一个弥天大谎终于发挥了最好的作用。
罗琪伸手抹了抹眼泪,有些急切地道,“查尔斯,快备车,我们去现场,你给我拨打宫彧的电话,快点。”
说着,罗琪就往外走去,大步走着。
时小念站在那里,低眸看向桌上的书,翻开看着那一页纸。
一切都只是谎言,罗琪轻易地被蒙骗了,她不知道,宫欧已经找过当年宫家的一些老人。
各种威逼利诱下,他们从那几个老人嘴里拼凑出一个信息,宫爵是个只有野心的男人,对感情十分冷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