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想了一天想出来的说辞?”宫欧低沉地问道,声音低哑。
知道以后必须和他过了,所以拿这一套来抚平他们之间紧张的关系。
闻言,时小念苦笑一声,眼睛酸涩变红,“我知道你不会信的,没关系,只要我们还活着,我就有时间向你证明。”
证明她对他的爱,没有消失过,没有转移过。
这不是说辞,是她诚实了。
他迟早会明白的,她不急。
“……”
宫欧沉默了,不发一言,也没有推开她,就这么跪在那里。
“别再补这盘子了,好不好?”
时小念说道,声音也染上一抹哑意,她贪恋他身上的温暖,她紧紧地靠着他,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空气是冰冷的。
“不好。”
宫欧偏执地道。
“宫欧……”
“补好了。”宫欧忽然说道,嗓音低沉而磁性。
时小念错愕地睁大眼睛,这么快?她松开怀抱他的手,靠到床边看去,果然见整个白色的盘子已经被完全补好,补得特别细致,纹路黏合得完美,看上去不像一件破碎口,倒像一件艺术品。
只见那纯白上的一抹红刺痛她的眼睛。
她转过眸,宫欧跪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将食指含在唇边,薄唇染着一抹鲜红。
傻子。
时小念看着这样子的宫欧,心疼得无以复加,“疼吗?”
“是不是沾到血更不吉利?”
宫欧将食指上的血抿去,黑眸盯着她问道,声音硬梆梆的。
时小念拼命摇头,差点哭出声来,她用力地微笑着,指尖在白色盘子边缘划过,“红色不是最美的颜色么,我昨天还穿过一套古风嫁衣,你忘了?”
说着,时小念拿起镊子,在镊子尖沾上他的鲜血,在白色盘子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