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真的不好,一会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又说当我亲女儿。”时小念冷笑一声,目光嘲弄地看着她。
“我……”
小婶想说什么,时小念已经越过她,走向下一个目标——
“何伯你是这么说的:小丫头从小就会勾人,小时候为了要糖吃还说让我摸她,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这样跟人讨糖吃。”
“表姐你说的是:时小念老是喜欢跟人打架,打起来就抓人,我腰上的这块就是被她抓破留下的伤痕。表姐,那不是你的胎记么?”
“……”
时小念把他们每个人说过的话都重复上一遍,客厅里安静如死,只剩下她的声音。
讲到一半,时忠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愤怒地瞪着她,“够了!你还想怎么着,给我们一群人定罪?我养你这么多年,就让你回来跟我耀武扬威的?”
时小念看向时忠,脸上的笑容不变,继续说道,“对,还有我的爸爸,我爸爸抓过我和慕千初在床上的现行,抓过尖,看到我将时笛气得流产呢。”
“……”
时忠被说得脸白顿时一白,无言以对。
时小念又看向闽秋君,闽秋君见她看过来,心虚地往后缩着身体。
时小念朝养母走过去,一把搂住养母,“还有妈妈,妈妈你说的话我记得最清楚了,你说你们把最好的都给了我,时笛都没有,不知道我怎么就变成这样,嫉妒自己妹妹,爬妹夫的床。”
“小念。”
闽秋君的眼眶红了,内疚地道,“当时你要时笛去为下药案坐牢,我告诉你不要不要,可你还那么做,时笛可是个明星,有丑闻怎么行,所以、所以……”
“所以就牺牲我,反正我就是个没血缘的养女,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这样时笛就能洗白了。”
“小念,这件事我们就当过了好不好?”闽秋君红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