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一连问出三个问题。
“……”
闻言,时小念头埋得更低,有着深深的内疚。
她要怎么说,她过得很好,甚至已经被宫欧感动,一颗心都在倾向宫欧……而这个时候,他却在被宫欧攻击着。
这一个多月来,她竟然从来没怀疑过宫欧。
她完全相信宫欧。
其实想想她就应该明白,宫欧性格偏执狂躁易怒,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放过慕千初。
“他对你不好?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慕千初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宫欧那过得不好,焦急起来,连连咳嗽。
“没有没有,我在宫欧身边挺好的,他对我很好。”时小念连忙说道。
“……”
慕千初看着她,目光黯了黯。
“……”时小念抿唇。
慕千初自嘲地苦笑一声,注视着她道,“你说我这是怎么了,他对你不好,我受不了;他对你好,我也受不了。”
“千初……”
“好了,我开车了。”
慕千初咳嗽几声,开始启动车子。
时小念看向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他的手背上有着一块一块的瘀青,全是细小的针眼。
“你病得很严重吗?”时小念忧心地问道。
“不严重,只是肺炎而已,输液几天就好。”
慕千初微笑着说道,轻描淡写地道。
“可媒体上写你病得很重。”时小念说道,“你不要瞒我。”
慕千初笑,“傻瓜,媒体都喜欢夸张,你不要信那些。”
“可是你……”
“我真的没事,就是太累了一点。”慕千初说道,平稳地开车往前。
车抵达慕宅。
慕宅是一处占地很广的庄园,慕家已繁荣上百年,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