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初坐在那里,慵懒恣意,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一句话都没有说。
时小念不懂慕千初在想什么。
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比谁都急么。
“慕千初!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没我时家,你能有今天?”
时忠冲着慕千初激动地吼道,“当初,你动手术后,是时笛没日没夜陪着你复健;你进慕氏,和你姐姐为了总裁之位一直斗个不停,是我全力帮你,帮你坐到这个位置。你现在倒好,出点事就把我推出去挡箭,做人要讲良心!”
闻言,慕千初忽然笑了,笑容格外妖冶。
他看向时忠,狭长的眼充满讽刺,“爸,您是帮我,还是自利,这点还用说么?”
“千初……”
时笛没想到慕千初会这么说话,人顿时愣在那里。
“你……你什么意思?”
时忠指着慕千初问道,气不打一处来。
“不要说都是为了我,这种骗小孩子的话显然不适合拿来骗我。”慕千初轻笑一声,眼中有着轻蔑。
时小念站在门外,背上还承受着闽秋君的重量,吃力得发热的脸上满是疑惑。
慕千初怎么会这么说话。
“你到底说什么啊,千初?”
时笛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千初。
“我说错了吗?爸,你当初只是我慕家的一个司机,知道我父亲嫌我这个瞎子碍事,主动说将我养在你家,因为这事,你顺利进入慕家。”慕千初说道。
“你……”
时忠震惊地看着慕千初,没想到他突然会翻旧账。
“那个时候,也不是你们在照顾我吧。”慕千初问道。
时忠的脸色难看得要死,看向一旁的时笛,“是,我有工作,但妈妈和小笛可是一直在照顾你!”
“哦?”慕千初在椅子上坐正,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