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若是随便插手进来,任意搅乱市场。他就算不出手,也会有人出手。
“常兄说的是,在下受益非浅。”
卢嘉丰的事算是解决了,但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要不然,这常舒心也不会叫他来得燕京。
“这次请陈兄来得燕京,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与陈兄交个朋友。以后若是有什么可以让常某帮忙的事,尽管开口。我常舒心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一些小事还是帮得上的。就是不知道,陈兄给不给这个面子?”
常舒心不知道是何打算,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说完,拿起茶杯,示意陈佳一同饮。
“交个朋友?”
陈佳一看着常舒心,心中一直在想,“这岂是交个朋友这么简单?”
“莫非……”
眼珠子一转,陈佳一便想到后世一些高官子弟,利用手中特权,私下进入商海。这个常舒心,不会是看中了唐朝公司,想借唐朝公司之名,在商海中博得一杯利润?
“常兄不将话说明白,这杯茶我可不敢喝呀。”
陈佳一笑了笑,心中有些郁闷,“这次来得燕京,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陈兄果然聪明,难怪能将唐朝公司经营的这般大。不过,你也放心。我常舒心一心从政,倒不想做那些商海之间的勾当。”
“原来如此。”
听到常舒心回话,陈佳一也算清楚了。
既然不是为了私下经商,那么,一定是想拉笼自己。想到这些,陈佳一越发明白。京城的汰渍档,可不只常舒心一个呀。大家的背景其实都差不多,现在个个外放的外放,渡金的渡金。可若是能够在渡金的时候,做出一些成绩。必能在众汰渍档中,一越而起,成为最有希望问鼎宝坐之人。
想罢,陈佳一也就没什么顾虑,将茶杯端了出来。
“你就不怕上了贼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