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真本事,哲学理论上的东西从来不是宋楠的强项,王守仁能够创立一门和程朱理学相并立的哲学学说,无论在哪个角度上来看,此人只能用两个字形容:牛逼!
前面的两名儒生来到简陋的院门前忽然停步,相顾整理起衣衫仪表来,倒像是要去拜见老丈人一般,两人弄了半天相互端详觉得合适了,这才踏上台阶轻轻叩门。
院门吱呀打开,一名青年仆役探出头来,两名儒生行礼道:“叨扰了,山东陈万方李呈原前来拜见阳明先生,还请尊驾代为通报一声。”
那仆役还礼道:“不巧了两位,先生已经准备午睡了,一上午来了十几拨人,先生累了,两位要不改日再来吧,先生这几日都没休息好。”
两名儒生面露失望之色,但还是拱手谦卑道:“原来如此,那我等便明日再来拜访,叨扰叨扰。”
奴仆道:“多谢体谅,明日请早。”
两位儒生再施一礼转身下台阶和宋楠擦肩而过,门中那仆役也已经看到了宋楠和孙玄两人,疑惑道:“两位也是来拜见先生的?先生此刻不见客了。”
宋楠微笑道:“我二人有要事拜见阳明先生,不知可否通禀一声。”
奴仆摇头道:“怕是不成,先生劳累的很,再说先生的规矩你们这些人不是不懂,午后是先生小憩的时间,下午先生有公务和著作要忙,那是绝不见客的,两位还是请回吧。”
说罢缩回头去便要关门,孙玄踏步上前,伸手横在门缝里不让那仆役关上门,那仆役怒道:“怎地如此无礼?”
孙玄还未发话,宋楠已经递过去一张纸去,那是一百两的一张银票;那仆役眼睛发亮,口中却道:“这是作甚?这是作甚?”
宋楠微笑道:“劳烦通禀一声,就说有个叫宋楠的学生来拜见,如阳明先生不见,我们扭头便走。不论见与不见,这点小意思都给你,辛苦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