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奉了什么人的命令去刺杀宋楠。”
正德知道这件事,但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件事和刘瑾有关,惊讶道:“竟有此事?是宋楠亲口跟你说怀疑是李增下的手?”
张永摇头道:“不是,这件事宋大人根本没跟奴婢提一个字,还是杨一清在回来的路上无意中谈起,本来奴婢就在怀疑刘瑾跟朱寘鐇有瓜葛,这件事绝对是个疑点。皇上您想,宋楠早就看出了朱寘鐇想要造反的苗头,所以他才在宁夏镇恋栈不去,便是想多搜集证据。而这个时候如果真的是李增设局刺杀宋楠,摆明了想替朱寘鐇杀人灭口;李增是刘公公的故人,岂非间接说明刘公公和朱寘鐇之间是有了默契的。”
正德嘴巴发干,舔了舔嘴唇,张永起身去案上斟了一杯茶来递给正德,正德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下去,放下茶盅后轻声道:“朕……朕有些绕糊涂了,刘瑾……刘瑾不太可能做这些事情,这当中,也许会有什么误会之处。”
张永轻声道:“皇上,奴婢也不信这些,但若能查清楚这些事情,一来可以让皇上释怀,如果真的跟刘公公无干,也等于是证明了他的忠心。但如果刘公公果真是在皇上身边的逆臣,早些挖出来对皇上对朝廷都是极为有利的,皇上的安危乃是天大的事情,奴婢不敢冒这个险,所以今日必须要将事情说出来。”
正德沉默半晌问道:“你说的这些事宋楠都知道么?”
张永摇头道:“宋大人一无所知,这账簿和效忠书也是奴婢赶在宋楠的锦衣卫之前搜查到手的,连看都没给宋大人看。”
正德盯着张永道:“你为何不让他知晓?”
张永轻声道:“奴婢也是自作主张,奴婢心想,宋大人和刘公公之间素有嫌隙,如果这些东西落入宋大人之手,也许宋大人会出于私人恩怨失去公允,闹得满城风雨,这样一来反而不好收拾。”
正德点头道:“你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