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伙人并未被抓获,王爷为此也很恼火,本官也面上无光,在宁夏镇中屡次chuxian这等事情,下官汗颜无地。”
“怎会没抓到?庆王府难道是随便出入的么?”
“谁不是说呢,知道他们进来了,就是没搜到,王爷要本官带人去勘察踪迹,本官想着,这等事侯爷的锦衣卫衙门正是行家里手,本想约侯爷一起去,没想到侯爷却是病了。”
宋楠咳嗽了几声道:“确实不巧,那也是没法子,我今日好生的休息一日,明日定会好转了。明日是上元节,这伙人搞不好也会在上元夜灯会上闹事。明晚我带人查查他们的踪迹,也许能一网打尽。”
安惟学点头道:“也好,也好,侯爷歇着,下官暂歇告退,若王府抓到了贼人,要不要下官来禀报一声呢?”
帐内宋楠有气无力的道:“这是你巡抚衙门的事情,我身子好了之后只会去提审,倒也不必特意劳你前来告知;这伙人是亡命之徒,抓到了要严刑逼供不能手软,否则他们定会拼死抵赖,安巡抚若是需要我锦衣卫帮忙,我锦衣卫的十八般刑讯手段倒是可以派上用场,只要安巡抚开口便是。不过须得先抓到才成啊。”
安惟学忙道:“多谢侯爷了,下官倒不担心能否抓到他们,其实王爷已经知道了他们藏身之所,只是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同伙,王爷甚至任由他们逃出来,这样他们必会回到老巢中,到时候便知道他们的同伙是谁了。”
安惟学一边编着瞎话,一边仔细倾听宋楠的反应,帐内的宋楠含糊道:“原来是这样,我道以王爷之能还能任由蟊贼从王府逃脱不成?原来是放长线钓大鱼之策。如此甚好,最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安惟学连连称是,干笑两声殷殷叮嘱侯爷保重身体,这才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去。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