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干聪慧,如今庆王封爵传于病儿之身,本王实在是心痛不已。”
“王爷不必悲伤,庆王之疾或可治愈,世间也有人启智很晚,也许一夜之后庆王便会豁然开朗也未可知。再说王爷也是庆靖王后人,王爷丰姿威望不输前人,又何须伤怀。”
“本王老了,容易感伤旧事,跟宋大人说这些作甚?没得坏了宋大人的心情。本王其实担心的是因庆王无法主事,以至于让人钻了空子,坏了庆王府的名声。宋大人可知道,杨一清就职三边总制之后,这宁夏镇的人便事前嗅到了风头,他们竟然做了一件极其阴损之事,这件事我日前已经全部查清楚了,这回宋大人来此,本王将择日请杨一清大人和宋大人一起到??起到场,将此事说解开来。”
“王爷所指何事?”
“便是关乎这军屯丈量之事,杨一清整饬边备清理侵占军屯之事的消息传来,有人欺庆王府中无人主事,勾结庆王府管家朱真事前将大量侵占的军屯田亩作价售于庆王府,利用庆王府近年来为了开繁荣宁夏镇大力开辟庄园草场之便,将这些赃田过户庆王府中,从而让杨一清无从入手,进而达到阻挠整饬边备之事。同时以庆王府为挡箭牌,若杨一清不能清理王府赃田他们便有口实据有手中的侵占田亩,此心之险恶当真令人发指。”
宋楠惊的目瞪口呆,这件事那晚跟杨一清密商时杨一清便已经跟自己说了,自己的第一反应便是庆王府跟卫所军官勾结,强自出头替他们做保护,故意将部分脏田纳入王府之中,让杨一清无力整饬。现在从朱寘鐇口中说出的居然是另一个版本,庆王府倒是受害者了。
孰是孰非,是真是假,宋楠暂时没法下结论。
“王爷,这些人怎敢如此大胆?王爷没看出他们的意图么?”
“哎,那是前年八月的事情了,杨一清刚刚上任。你也知道,本王的封地在庆阳,虽然也偶尔过来看顾,但毕竟庆阳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