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有个奇怪的感觉,喝酒之前有些有些怕酒,但一旦开动之后,这种感觉便越来越淡,到最后酒入口中如甘如饴,哪怕是再烈性的酒,也不觉其辛辣,只有美味了。
酒喝的熏熏之际,每个人人的表现也自不同,有的人喜欢蒙头大睡,有的喜欢狂奔乱走,有的癫狂大笑,有的嚎啕大哭;更有另类如李唐诗仙酒喝得越多越是才思如泉涌,还有人则反其道而行之,越喝越笨,越喝智商越低。
贺兰楼上的众人也不例外,随着一碗碗的烈酒下肚,本想灌醉这位从京中到来的宋侯爷,却不料宋侯爷酒量甚豪,数碗伊犁曲酒下肚,非但没烂醉如泥的胡言乱语的露口风,反倒精神奕奕的很。反观座上众人,周东自第二碗下肚便烂醉如泥,瘫在椅子上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唱着小曲儿,安惟学还算是正常,事前做了不少准备,喝了几大碗羊奶起了作用,此刻虽已熏熏,但却并没失态。
几名武官也没醉倒,但是话语明显多了起来,也少了和宋楠初见面的拘谨。在酒精的刺激下,这一座上的人相互之间的隔膜消除了不少,气氛也热烈了许多。
“早听闻宋侯爷的事迹,我辈行伍之人甚是崇拜,当……当年新平堡一战,宋侯爷智勇双全,救皇上于万军从中,当时还有人不信,当消息证实之后,我宁夏镇军中.将领无不以宋大人为神人,今日能得与宋侯爷同席而饮,当真是……当真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周昂大着舌头冲着宋楠挑大指,脸上满是崇拜之意。
宋楠抓着一根羊排正直大嚼,含糊道:“莫这么说,那是大伙儿齐心协力的结果,也是皇上洪福齐天,再加上本人的小小运气。”
“不不不,这样的事岂是运气二字所能解释,侯爷率大军横扫反贼刘六刘七之事难道也是运气?需知徐老公爷亲自领兵都吃了败仗,到最后还不是侯爷出来力挽狂澜?侯爷便莫要自谦了,总之我大明军中,谁不佩服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