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低声道:“你不怕我和刘瑾一样对你不利?也许咱家出了门之后便去跟刘瑾告密,到时候你的处境岂非更加糟糕?”
宋楠看着马永成的眼睛道:“你不会,首先你敢将公主牵扯进去你便是死路一条;其次刘瑾如今焦头烂额,他也无奈我何;再次……跟我宋楠成为敌人,你要考虑后果。”
马永成鼻翼煽动,欲言又止。
宋楠凑在马永成的耳边低声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今日的局面其实是我一手设计的,你以为我会轻易的便答应建立内厂和西厂来制约我锦衣卫衙门么?刘瑾想得倒美,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内厂开不了,西厂也开不了,一切都会回到原点。不同的是,他在内廷的权威在此次事件之后将大为受损,而你马永成马公公将会一鸣惊人。”
马永成快要崩溃了,看着凑在面前的一张俊俏的笑脸,马永成忽然一阵无力,宋楠太可怕了,摊上这样的对手,今后如何还能安眠?马永成绝不想和宋楠作对,他只能选择合作。
宋楠从马永成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屈服,他很满意马永成的表现,从假装漠然,到傲慢无礼,再到惊恐无助,最后无力抗拒,几乎每一步都在算计之中;宋楠知道他会屈服,就像知道散布了消息之后,刘瑾现在一定会暴跳如雷,而且正在应付着谷大用和高凤的质问一般,这都是人之常情。
谋划高手和常人的区别之处便是他洞悉人性,计划周详,有时候甚至不惜冒着巨大的风险完成最后一击,这是后世宋楠商场倾轧之间得来的宝贵经验,千金难买!
……
刘瑾确实已经焦头烂额了,内廷之中流传的消息早已入耳,刘瑾甚至来不及下令阻止,便已经沸沸扬扬;本来刘瑾早朝过后便躲在司礼监公房内关门苦思对付钱宁之策,此人竟敢跟自己对着干,若不将其碎尸万段如何能解了心头之恨?但毕竟钱宁今非昔比,在皇上心目中也地位不低,想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