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乎自己的一桩私事,马永成不由得再次紧张起来。
“宋大人,但不知是何事呢?”
宋楠道:“今日宫中传着些流言,不知公公可曾听闻?”
马永成当然知道宋楠指的是什么,但却故作不知道:“什么流言?咱家不爱凑热闹,倒没听到什么流言。”
宋楠笑道:“马公公是实诚人,怎地说话也不实诚起来,我珍而重之的在此见马公公,马公公难道当我是吃饱了撑的不成?”
马永成想了想道:“外边的既然是流言,又何足为信,而且这些事也不是咱家管得着的,咱家便是听到了也当是耳旁风的。”
宋楠道:“马公公,若流言是真,您心里就没什么想法么?那钱宁若是真的被皇上任命为某一厂衙督主,你作何想?”
马永成呵呵笑道:“能者多劳,在位谋事,咱家有什么可想的,咱家只做好分内之事便好了。”
宋楠呵呵笑道:“言不由衷吧,马公公,如今内廷的形势你比我了解的清楚,我虽在外边,但却也有所耳闻;刘公公提拔了不少新人,其中便有这钱宁在内;其用意我也不点破,身为刘公公身边的老人,你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马永成正色道:“宋大人,你我虽谈不上好友,但也不是相互无知的路人;你和刘公公之间的事情,大伙儿心知肚明;咱家可从不参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你若想以言语拉拢我做出对刘公公不利之事,那你便是徒劳,咱家可不爱听这些话。”
宋楠侧头看着马永成道:“马公公倒是一番慷慨陈词,不过用不着激动,我可不是拉拢你,正因为你我是熟人,我才找你来说这番话,马公公难道不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明哲保身了么?”
马永成冷声道:“咱家只是尽心尽力办差,效忠皇上,何来明哲保身之举?宋大人不必危言耸听。”
宋楠叹道:“马公公,你便是不愿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