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冲了出来,冲宋楠怒斥道:“宋楠,你也太放肆了,朕对你是不是太宽容了?”
宋楠行礼道:“皇上息怒,臣只是想请皇上恩准臣去寿宁宫探视公主,臣听闻公主病情严重,昨日一晚上未能入眠,念及公主对臣的好处,臣若不去探望,实难心安。”
正德怒道:“你去探望有何用?你不说朕倒还想不起来,你到底对公主做了什么?公主的病是不是和你有关?”
宋楠一惊,不知正德为何出此言语;正德怒道:“莫以为朕不知道,皇姐对你一片深情,这一点朕看的很清楚,那日你和皇姐在后殿阁子里说了些话之后,皇姐便宣布取消召你为驸马之事,回去后便一病不起,你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楠无法回答,他总不能告诉正德说,这是刘瑾给自己下的套儿,便是要自己陷入两难境地,让自己辜负小郡主,让国公府和自己反目成仇的恶毒陷阱,说这些正德定不会相信,反而让正德以为自己又在寻刘瑾的麻烦。
“这头驸马之事刚刚取消,你便聘了英国公的小郡主,你是否认为,朕的皇姐还不如国公府的郡主尊贵?皇姐突然改变态度,朕起初还替你难堪,对你也怀有歉疚之意,但刘瑾说的对,你定是花言巧语对皇姐说了什么,伤了皇姐的心。你是蓄意不愿当驸马,是么?皇姐如今这个样子,恐怕正是与你有关,朕告诉你,皇姐若有个三长两短,朕绝不会饶了你。”正德冲宋楠一阵大吼,脸色也气的发白。
宋楠不言不动,任凭正德发泄,他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被视为是狡辩,正德对公主的感情很深,公主病重正德会对任何人发火,早间大汉将军提督万志早已悄悄禀报过自己,这两天正德脾气暴躁连刘瑾等人也未能幸免被骂的狗血喷头,宋楠也早有了心理准备。
正德发泄了一通之后,心中的火气稍微平息了些,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宋楠垂手站在面前不说话,心中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