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队十日前在阳和口前线突破寨堡一座,斩杀明军四十余级,夺马匹十匹,抢了不少财物百姓,末将已将战利品带来,便在大营库房前,大将军可去查看。”
“好!干的好。吉达将军这已经是连续十四个月有所斩获了,我决定,将抢来的汉人妇女赏赐三名给吉达将军为私产,回头呈上军报,为吉达将军请功。”
吉达哈哈大笑道:“多谢大将军了。”
“这也算功劳?老子的左营六日前突破明军万全前卫镇守的长城隘口,杀了上百明军,摧毁了两座烽火台和两座临近寨堡,夺粮一千石,牛羊马匹无数;吉达的那点破事跟我的功劳比简直就像是地上的蚂蚁跟天上的雄鹰比较,没得比。”一名满脸横肉喷着酒气的高大鞑子将领高声叫道。
“色勒莫老狗,你他娘的骂谁是蚂蚁?老子是天上的雄鹰,你只是草原上拉稀的劣马罢了,报喜不报忧,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左营此役死了二百多兄弟你怎么不说?他娘的,左营总共一千人,一场仗便死掉两成,你还有脸来表功。”吉达怒骂道。
“去你娘的,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这老狗在玉林关被明军打得抱头鼠窜,死了近三百兄弟的事,你怎么不说?”
两人在帐内便大吵大闹起来,互相按着腰间的刀柄,眼看就要拔刀相向;阿日斯兰喝道:“都别吵,两位将军都是我察哈尔前旗的勇士,窝里斗作甚?有能耐去杀明军,抢明人的珠宝美女牛羊去攀比,真替你们丢脸。”
两人惺惺的互瞪一眼,啐着吐沫回头。
阿日斯兰看了看站在一角垂头不语的一名矮小的将军问道:“扎日夫将军,你的中营昨日战况如何?明人的蔚州实力最弱,又夹在两山之间,左右有吉达和色勒莫两营牵制,定是收获不小吧。”
那矮小的鞑子将领脸色尴尬,上前拱手道:“大将军,末将无能,蔚州前线并无建树,五日前在黑山堡和蔚州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