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葛也无什么联系,更没在吏部任过职务是么?”
崔秀道:“本官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宋楠道:“很好,亦即是说,许良和吏部井水不泛河水,他举报之时也仅仅是因为怀疑。到这里我想诸位大人应该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许良如何有胆量去举报吏部官员?按他所言是出于怀疑,但身为朝廷候补官员,虽无官职在身,但朝廷俸禄也是照样一两不少的领着的,生活也算是无忧;若无十足把握,仅凭怀疑便去找吏部的茬子,这件事合理么?换做在场的诸位大人,你们会这么做么?”
众官员皱眉思索,若是要当众表达观点的话,自然是拍着胸脯说一番不畏权势,寻求公平的大话,但若是要自己当真凭了怀疑,无一丝一毫的证据便去举报,大多数人都在心中默默摇头。
“并非所有人都如宋大人认为的明哲保身,我大明朝的官员求社稷清明,匡扶朝廷正义之心不容小觑。”焦芳淡淡道。
宋楠笑道:“焦大人说的好,或许许良便是这种人,咱们便将他当做是看不得吏部官员的渎职,为了伸张正义而为之,是个有胆量有骨气之人,但这可说是本案的疑点之一。接下来的事实被许良言中,孙镇抚从马尚书的手中拿到的这一份官员履历卷宗确如许良所言,至此本可以深究出这份官员履历的主管者是否有渎职之嫌,可不料峰回路转,崔侍郎和一干书吏都说此卷宗是假,到这里问题便复杂了。”
崔秀叫道:“这卷宗本来就是假的,宋大人不是也核对过笔迹么?虽然有人刻意模仿吏部书吏的笔法,但假的的便是假的,一核对便露出了马脚,我吏部无人呈报过这份履历。”
宋楠道:“那这份履历卷宗从何而来呢?”
崔秀道:“那要问孙大人了,为何他拿着假卷宗来指控我等渎职?这不是诬陷是什么?”
宋楠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孙玄伪造了假卷宗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