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两银子赔罪,刘瑾这才火气稍微小些。
宋楠也赶紧包了几只刚出炉的‘一品鸭’,跟着刘瑾进宫去见朱厚照,路上刘瑾提醒道:“宋侍读,太子最近心气可不好,你待会可要好好劝劝,咱家是没法子了。”
宋楠问:“怎么了?”
刘瑾叹道:“你是不知道,内阁大学士荐了翰林修撰的一个叫杨廷和的学士来,这人很是古板,快把太子逼疯了。”
宋楠愕然道:“杨廷和?”
刘瑾道:“是啊,你认识?”
宋楠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后世看历史书的时候似乎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具体的情形却想不起来了,但既然自己有印象,应该是个很出名的人。
“不认识,这人怎么逼太子了?”
刘瑾道:“别提了,不过听说杨廷和有些本事,成化十四年殿试探花,弘治二年便被擢升为左春坊大学士了,虽然名头没有内阁的几位阁老响亮,学问却不逊于他们;这一回不知谁嘴贱,在皇上面前说太子学业进度缓慢,原少师少傅等教授不力,皇上很是焦虑,于是大学士李东阳便荐了这杨廷和来任东阁任少师。这杨学士常住文华殿,日日督促学业,凡文章典籍诗文只要不捻熟于胸应对得宜便不准休息;太子恼怒,几回掀了桌子,撕了书本,杨廷和却岿然不动,依然如故。太子也没招,跟谁说去?跟皇上说必然惹来一番训斥,所以自然心情不佳了。”
宋楠道:“刘公公该从中劝解才是,或者寻些玩耍之事让太子散散心啊,骑马射箭,文武张弛,对缓解太子情绪也有好处。”
刘瑾道:“别提了,哪有时间让太子玩耍,我倒是想了不少办法,但杨廷和天天跟着打转,太子书没记下,诗文没写好,那是绝不能有空的,可惜了我的一番心思。”
宋楠皱眉道:“这种情形我去了也没招啊。”
刘瑾道:“宋侍读,你可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