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当时拿了我们,偏偏过了快二十天才来找我?可见你并无什么目击之人,只是想套我的话罢了。”
宋楠微笑道:“你倒是不傻,看来没少跟官府打交道,习惯于狡辩抵赖,之所以不当时拿了你们,那是因为我想知道你们从别的坊间来到我正南坊作案到底意欲何为?”
孟小四道:“抢钱呗,还能如何?”
宋楠摇着手指道:“别死扛着了,你在浪费小爷的时间,我的耐性很快就要被你消磨干净了。要抢钱你们也不至于选择两个穷光蛋一般的酒楼小伙计下手,也不至于打得两人起不了身;莫以为我不懂你们行里的规矩,既动了抢劫的念头自然是寻大户下手,给钱便行,也从不滥伤无辜。”
孟小四无言以对,那晚上一共在两名伙计身上只抢了三钱多银子,这也叫抢劫的话,传出去怕是被同行笑掉了大牙。
宋楠面色变冷,厉声道:“你唯一的出路便是老实交代,想蒙混过去那是休想,我之所以将你带到此处而非直接押往锦衣卫衙门,便是想给你个交代的机会,否则,锦衣卫中十八般刑具的苦楚你想必也有耳闻,进了衙门管你交代不交代,先过一遍再说,你若运气好挨得过这些手段再说。”
孟小四岂会不知锦衣卫的手段,常在街头厮混,宁愿被顺天府衙门或者是刑部衙门抓了,也不愿落入锦衣卫和东厂手中,那可是两处吃人不吐渣的狼窝,进去了就别想有一寸好皮出来。
孟小四脑门上汗珠沁出,神情颇为犹豫,想说却又顾忌着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不在赌坊将你抓来,而是选择在那妓院之中用了借口拿了你么?这便是替你保密呢,我知道这件事幕后的指使之人你定然惹不起,也明白你怕交代了他们会对你下手,之所以这么做,便是保全你的性命,别不识好歹。”宋楠冷冷的道。
孟小四面色惨白,咬着下唇默不作声,李大牛不耐烦的道:“楠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