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一伸手抓住叶芳姑的手腕,指着叶芳姑手腕上的碧玉玉镯怒道:“这个镯子你从何而来?”
宋楠脑子一蒙,嗡的一声响,叶芳姑手上的玉镯正是小郡主替张仑抵股金的那一只,那日青璃替叶芳姑索要,自己为表清白和大度回家后便送给了叶芳姑,那日跟小公爷见面也作价三千两银子将银票给了张仑,当时撒了个小谎说是摔坏了,想必张仑也是这么告诉小郡主的,现在可好了,全露馅了。
叶芳姑挣脱手掌微笑道:“小郡主对他人之物这般感兴趣么?这镯子从何而来与你何干?”
媗郡主怒道:“怎地跟我没关系?这玉镯本就是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跑到你的手上来了?宋楠,你不是跟我哥哥说这镯子摔坏了么?原来是拿来送给你的相好了,真是卑鄙。”
宋楠斥道:“小郡主,女孩子说话注意些言辞,什么相好,什么卑鄙?这镯子是你那只不错,不过我已经作价三千两从令兄手中拿来,我爱送给谁便送给谁,你管得着么?”
媗郡主小脸煞白,骂道:“无耻,诓骗我兄妹说镯子碎了,原是拿来送给这你屋里的小妾,这等低贱之人也配戴我的东西,我这便告诉哥哥去,让他看清你的嘴脸,亏我兄妹还那么帮你,为了你的事情求了爷爷半宿,差点得罪东厂的人,你真没良心。”
宋楠在此事上理屈,一时无言以对,叶芳姑脸色变冷道:“这位郡主,凭何这镯子便只能你戴着,我便戴不得?奴家是宋楠的妾室,这镯子也是公子赠予奴家,宋楠说的很清楚,此镯已经作价三千两买来,你们拿了钱这镯子便归我们了,别说我戴在手上,便是砸了扔了又于你何干?本以为国公府的郡主该是知书达礼之人,却没想到如此刁蛮无礼,当真有损国公府的名头。”
媗郡主怒目圆睁,指着叶芳姑跺脚怒道:“你……你真不要脸,骗取他人之物还这般理直气壮,还敢跟本郡主顶嘴,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