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务着想,你这么一说,看来他是为了填满空编的军额了,这狗东西,当真阴险。”
宋楠长叹一声道:“此事你怎么不早说,哎,真是身上着火才去挖井,叫我怎么说你呢。”
江彬像犯了错的小孩一般低下头,暗自责怪自己太不敏感,若是早跟宋楠说,怕是早就有应对之策了。
宋楠道:“要一了百了此事,只有将王旦逼走,江千户我问你,如果防务失利,他是否有责任?”
江彬愕然道:“譬如防务不利不仅是我江彬的责任,他也觉脱不了干系,不过只要蔚州城安然无恙,他便可高枕无忧;蔚州卫足额六千多兵马,有这六千兵马,老狗会舒舒服服的待在这个位置上呆到老死。”
宋楠砸拳于掌道:“好,王旦定是仗着蔚州兵马充足,城外失利,蔚州却绝对无虞,所以才这么满不在乎;不但不想着迎击鞑子兵,反而借机对付你;既然如此,我们便给他玩个大的,吓的他尿裤子。”
江方二人伸长了脖子齐声道:“怎么做?”
宋楠道:“他这样的人会和鞑子拼命么?”
江彬道:“狗屁,他敢拼命?他连仗怎么打都不懂,要不是老子……”
宋楠摆手打断江彬的自吹自擂,微笑道:“那就好办了,我就说,这世上很少有既贪财好色又英明神武之人,王旦看来不是这种人了。”
江彬道:“英明神武?这个词形容他实在是糟蹋了,他若英明神武,又怎会着了咱们的道儿。”
宋楠哈哈笑道:“那是因为咱们比他更加的英明神武,闲话休提,他不是卖了田地,补了兵额,落得一身爽利么?这就好比是打好了铺盖卷,咱们正好撵他滚蛋,连行李都不用收拾的。”
江彬和方大同埋怨道:“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干。”
宋楠道:“首先需要江千户稳住城外的局面,避免局面恶化,引发山西都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