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他两袖清风,叫我不要来这一套,把老子气的要死。”
宋楠讶异道:“这倒奇了。”
“我估计五千两银子他压根看不上,可是我平日花销大手大脚,这么多年来积攒下的积蓄也不过五千两,如果我有五万两,还怕他不点头?”江彬黯然道。
宋楠摇头道:“按说这件事可大可小,王旦便是再有钱也不会无视五千两银子的巨款,他动动嘴皮子便可保你无恙,可见还是当日你上报的那件事让他对你恨之入骨,这一回是不把你弄倒不罢休了。”
江彬道:“是啊,老狗记仇的很,表面上笑咪咪的像个老好人,你若得罪他一回他怎么着也要咬你一口报复;西城千户所有个百户,在城中有个相好的小寡妇,生的有几分姿色,王旦看上了那小寡妇,派人去以钱财相诱,可那妇人却不为所动,还将此事告知那百户。那百户也是个性烈之人,跑去当面质问王旦,王旦当然不承认,两下里闹翻了脸;不久后那百户便被调往最北面的刘家堡镇守,刘家堡一带鞑子游骑滋扰最为猖獗,一般都是待罪从军的囚徒才会被安排在那里,去了没半个月,便丢了性命,此事大家心知肚明,谁都知道老狗挟私报复,你说这老狗歹毒不歹毒。”
宋楠听得心惊肉跳,蔚州卫相当于后世的军分区,指挥使便相当于军分区司令,越是边镇地带,资源和权力便越向军队倾斜,造就了军权凌驾于行政权的现象,其实也算是正常的很,但对于掌握军队的指挥使的约束便更小了,也造就了王旦这样的一批人肆无忌惮无所约束。
这件事棘手的很,按照目前的情形,想善了几无可能,王旦油盐不进摆明了要将江彬踩在泥潭里,自己如何能帮他脱困?
江彬感觉到宋楠的踌躇,他也知道这件事实在太过棘手,也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没什么办法,这才想碰碰运气,看看这个小秀才有没有惊天妙手,现在看来,希望渐渐破灭,小秀才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