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大厅四处素雅不失奢华,雕梁画栋。
李颜夕走进后,便见慕容荨款款从里室走出,旁侧一婢女小心地抬着一把精雕细刻花纹的焦尾,琴身侧有一刻篆,貌似两句。婢女经过,李颜夕收回目光。
“侧福晋,扰了您抚琴的兴致,实属不该。只是我有一个急事,关乎人命,还请侧福晋为我做主。”李颜夕走上前,欠身行礼,道。
慕容荨轻扫过眼前的女子,素手轻捻了一下眉心,淡而疏离地道,“宝嫣,你前来所为的事情,我已有听闻。事情经过具细我虽不得知,但你阁内惨死一名奴才,你为伤心亦是应该,只是……”
顿了顿,慕容荨眼角轻望了一下蓝灵,后者便带着其他人悄声离开。
慕容荨故意支开其他人,独留她一个,李颜夕知晓她有重要且隐秘的事情要告诉自己。
“朝中现分为两派,轩王府得部分拥护,皇上又向来忌惮王爷,王爷如履薄冰,幸得几方支持,才得安全制衡。而轩王府与荣家在各方面皆有往来,亦是其中不可失去的一方。”
“宝嫣,你作为轩王府八夫人,自应当要处处为王爷和轩王府尽心尽力。眼下王爷出征边关,危险难测,后方支援不可少,府内理应和谐处之,不可多出麻烦,增加王爷的烦恼。”
“唉,不知你是否明白我所说的?七妹性子真率且娇惯,从来都没有她低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为了王爷,不如委屈一下,便随了她去吧,任她开心便好。”
慕容荨一番话,意味深重,又只提点李颜夕利弊关系,最后亦是做了劝告,并无命令。委婉又精确关键,符合其轩王府当家女主,顾全大局的风气。
李颜夕心中一恸,经济乃是根基,想及厉轩夜,她心有犹豫和退却。咬了咬牙,李颜夕不甘,“侧福晋,可七夫人是明要欺负我阁里的人。我可以低下去讨她开心,可我不能不理进宝惨死啊。换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