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惊,才待说些什么,却被张飞燕挥手止住。
黄龙在洞内冷笑道:“我怎么说。你当然都可以不赞同了。”
单飞一旁听的皱眉,暗想这家伙若是放在当代,那明显的是偏执性人格,要纠正这种人的性格恐怕一辈子都难做到。
抬头望向天空,见夜色如墨,弯月如眉般黯淡,想到晨雨说的晦朔之交什么的,单飞向晨雨看了眼,见她只是望着洞中,秀眉似乎不经意的蹙了下。
单飞心中一动——他知道晨雨有了什么发现。
举目向洞中望去,他目力敏锐眼下前所未有,可仍看不破洞中的黑暗。
张飞燕未被黄龙激怒,只是道:“我困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究竟怎么做,才会不被别人误解?”
黄龙冷哼一声,却未回答。
众人一听,心中都是苦涩,暗想人这一辈子,没事都会被人找出事来,行事又怎么可能不被人误解?张飞燕这个问题听起来简单,但根本不会有人做到。
张飞燕继续道:“我困惑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不会被人看做是错?”
黑山军望着张飞燕的痛苦神色,都是垂下头来。
谁能不会做错?
在别人眼中或许更是错上加错。
这本也是人生的无奈。
他们想着张飞燕这两个问题,一时间均是无法回答,知道黄龙更是无从回答,他若是能回答的话,就不会闹成今日的模样。
张飞燕苦涩的望着没有声息的洞口,缓缓又道:“我困惑的第三个问题——我究竟需要怎么做,才能让黑山军十万老幼孤寡吃上一口饱饭,不用整日担心害怕的去想明日究竟应该怎样去做?”
不听黄龙回复,张飞燕涩然道:“自从接过牛角大哥临终的托付,张飞燕这些年一直想的都是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可一直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