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以为可以好好吃顿肉了呢。”
蠢驴已经快哭了,紧紧挨在叶翊尘身边,绝不离开半步。
可惜叶翊尘随着沈振山的夫人进屋用膳后,还是无情的将他留在了门口…叶翊尘进了那间唯一有灯火的屋子后,沈振山的夫人便告罪一声,下去准备吃的去了。大半夜的,一般人的饭点早就过了,虽然说是进屋用膳,但自然还是需要现准备。
在准备饭菜期间,沈振山回了来。
“叶道长,既然现在没事,那我们这就去为你的坐骑诊治如何?”沈振山见饭菜没有准备好,于是说道。
“那贫道先在这里谢过沈施主了。”叶翊尘微笑着颔首作辑道。
“无需客气,所谓医者父母心,这是应该的。”沈振山回道。
父母心……你这样的父母心真是要亲命了。
叶翊尘心中默默为蠢驴点了根蜡烛…………一刻钟后。
蠢驴满身伤痕、精神萎靡的趴在地上,眼角两行清泪不断流下。
在蠢驴不远处,沈振山将拿出来的众多银针、火罐等物一件一件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好了,叶道长。你这头坐骑的狂躁不安目前来看算是止住了,但以后究竟会不会复发,沈某也没多大把握。不过,若是复发了,叶道长你可以随时来找沈某!”
“好的,多谢沈施主了。”叶翊尘笑着回道,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的,一直在看沈振山收拾的那些医疗用具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火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