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是支支。”
“算了,这话骗得过别人,骗不了我,要不是芊芊,能把他整个人都勾走了,当年那个整的特别像芊芊的,也没有见他照顾一分。”陆母轻哼了一声,还是想不明白,明明死了的人怎么突然活过来了,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渗人。
她看向陆父,“你说我要不要给子舟去大寺庙求个符。”
“你胡闹!”陆父一听,瞪了一眼陆母,“一个成年人了,还信什么鬼神之说,是芊芊也好,要不子舟就是在你的逼迫下结了婚,也见不得会幸福,他自己觉得好就成,这件事,你别插手,也别给我神神叨叨的整出事来,要是那个沈云卿来找你,随便寻个借口别见。”
“我知道,就是心不安。”
“有什么不安的。”
陆母看向窗外,云层越积越厚,乌泱泱的一片,风雨欲来的架势,“大概是天气的原因吧,胸口闷得慌。”
“你看是你更年期的问题才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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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陆子舟和支支在外面散了一阵步。
走了没有多久,支支看天色不对,“回去吧,陆医生不是说你伤口不能见水吗?”
“你听他说,一点小病也能讲成绝症。”陆子舟看向支支。
支支不悦地瞪了一眼陆子舟,“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站着。”
陆子舟看向支支,他感觉,她在改变,一点点,变成他以往熟悉的模样。
支支放开他的手,转头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陆子舟在后面跟上了她。
回到公寓,刚一进门,窗外就飘进了雨,很快就噼里啪啦声一片,雨势不小。
支支走到窗户前,关了窗子。
陆子舟从身后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