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润润的撩在容龑心口上,心中一阵温暖。
抱了一阵女儿,听小静说今天和贝贝姐姐打电话了,也和小七姐姐打电话,在那里说落小六哥哥。
听够了,容龑将孩子交给李嫂。
李嫂抱着孩子走开了,彭川还没有回过神来,容龑打横扛起她,直接去了他们的卧室,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出差一周,都不知道肉味了!”
撩人的情语总是无法让人拒绝,彭川脸色酡红,喝醉酒一般看着容龑,看着他迷人的眸眼渐渐浸透了暗红的***,单单是这张脸已经把迷得晕头转向,可是妈妈还没有下葬。
她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口。
“川川,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在玩火!”容龑声音粗哑了,再也经受不住挑|逗,用力地将彭川钉在床上,一只手温柔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彭川连忙推了腿容龑,“刚刚坐过飞机,不累吗?”
“过一会儿你就知道累不累了,干得你哇哇叫都不成问题!”
容龑吻住了彭川的红艳艳的唇瓣,忍不住狠狠蹂lin一番,随着一个吻的加深,他心颤了一下,动作突然慢了几分,用力地箍住彭川,埋在她项间。
彭川挣扎了一下,看向容龑,怕她忘记了爸爸和妈妈的忌日,“明天,我们带着小静去看看爸爸和妈妈,马上清明了。”
“一会儿再说,明天去的时候,让他们多看到一个孙儿!”
容龑沉入彭川的身体,那种久违的滋味几乎让他失控,凶猛地顶动起来……
入夜
彭川拉开了圈在身上的手,放进了被子里,这个男人,她深深地爱着,他也深深地爱着她。
这夜,她坐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枣树开花。
第二天醒来,她想了想,可能是胎梦,查了查还是男孩,觉得有些神奇,不可能昨晚有了立马就有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