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
容龑一回到自己的病房,打了个电话,“开始吧!”
那边问了一声,“非要如此吗?”
容龑平静的说,“已经没有选择了。”
下午,他陪冉凤去祭拜父亲,安静的墓园,周围是古老的松柏,好在这场火没有直接烧到父亲身上,最多是说他不争气,说二叔借着父亲胡作非为面,只是,父亲的清明多少被污染。
冉凤跌坐在墓碑旁,两只用力地抓住了那无字的墓碑。
容龑从始至终站在那里,没有出声,他从不喜欢穿穿黑色的衣服,可是没想到第一次穿,就是在他爸的葬礼上。
从三天前床上,一直都现在,都未曾离身,以后脱不下来了。
黑色的衣服,配上一张惨白的脸,在藏蓝色的天空下,那样突兀。
冉凤看着这个她最疼爱的儿子,声音渐渐弱下来,脆弱的不堪一击,“川川身体还好吧?”
“还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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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容龑将母亲委托给姬容,给白芷打电话,白芷不敢接。
白芷父亲啪地将茶杯掷下,“你看看,你惹得什么事?谁让你把记者带进去的?”
“爸,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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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家公寓外面,容龑两手紧紧握着拳头,青筋在过分泛白的手背上跳动,他还是忍了,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白芷在吗?有些事情,我想和她了解一下。”
白少凌看向容龑,“她不在,出国了。”
“躲起来?似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容龑看向白少凌,神色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