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医院,根本没有人见过她,也找不到踪影。
天亮的时候,容龑一拳狠狠砸在墙上,“继续找,找不到就给我一直到。”
他爬到她睡过的床上,依稀还带着她清幽的体香,萦绕鼻尖,可是他不见了,不见了!
他该怎么办?
难道他真的错了?
每一次听着白洛跟他叫她的情况,他都心如刀绞,可是总是狠着心没有来见他,雨烯还没有找到,他妈身体最近不好。
所有的人将他逼得很近,恨不得一口咬住他咽喉,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不想拖累了她。
可是一听说他消失,那一刻,心跳太快,才感觉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是真实活着的。
“川川,你到底在哪里?不要吓我!”
他突然从她睡过的枕头上抓起了几缕头发,挪开枕头,还有很多。
她掉发了?
他最近也掉发掉的厉害。
都是掉发是太过于思念一个人。
他想她想的发疯,可是他不敢见她,他怕见了她再也舍不得离开,那样只会害了她和他们的孩子。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
他下意识地上前抱紧了,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川川,哪怕是梦里,我也要这样用力地抱你,我怕一个失手,你就不见了。”
“真好,真好,梦里又见你了。”
容龑突然喘不过气来,声音变得急促,“好想好想你!”
这个梦太过于真实,真实的让他全身亢奋紧绷,明明知道这不可能,最近大白天也会做这样的梦,大概是太想念。
彭川拉开了他的手,两眼空洞地看着她,两腿微微麻木,“为什么?为什么放任我一个人在这里,为什么不来见我?”
多日的思念和委屈化成了泪水,她哭着出声,“容龑,你好狠的心,你真的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