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
不知不觉,他靠近了彭川一些,似乎能看到丁香一样的颜色,嗅到丁香一样的芬芳,感觉到丁香一样的忧愁……
四片唇擦过,很轻,带着让人心颤的电流,他有些意外,很快离开,坐在旁边,点了一根烟,她看起来比他小好几岁,才大三,应该小了至少六七岁,有种老牛吭了嫩草的无耻感。
彭川睡得迷糊,以为蚊帐擦到了脸上,抬手轻拨了一下,突然惊醒过来,看到坐在身边抽烟的容龑,以为是烟气误导了她的感官,“安先生,你醒了。”
她站起来,“不好意思,睡着了,我现在就去楼上收拾你的房间。”
容龑坐在那里抽烟,没有出声。
彭川很快上了楼。
容龑才抬头看向彭川,对刚才自己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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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彭川下来了,“收拾好了。”
容龑伸手摸到钱包,突然不太喜欢这种方式,为他昨晚让她在母亲那里遭受的异样眼光暗暗后悔。
彭川看向容龑,“安先生,这一次不必给那么多,比上次好收拾多了。”
容龑没有出声,从钱包里抽了十张一百元的钞票,不用数,竟是他周一早就准备好的,放在茶几上,“下一次记得准时过来就成。”
彭川也没有再不好意思,拿了钱,反正这些钱,在他那里估计算不得什么,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又何必为难自己为难别人呢?
容龑看向彭川,“没有多准备钱,下一周过来,给你假扮我女朋友的钱,赊欠一周,可以?”
“可以的,安先生。”彭川朝着容龑有些,容龑第一次感觉被人当做老板,这种领到薪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