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龑在旁边看着,擦伤的的周围青紫了。
看她弄得差不多了,他拿起一团棉花,蘸了一些酒精,一把握住彭川的手臂,将冰凉的酒精棉摁在她的擦伤处。
嘶——————
好痛!
差一点飙出来眼泪,彭川紧咬着下唇,声音轻颤,“你轻点…”
痛的破碎的声音,溢出唇间,牙关紧咬,尾音拖长。
容龑听着,身体突然有了反应,丢给彭川的手,抓住了她的小腿,手中的力道缓缓收紧,直接蘸了酒精,擦在脚踝红肿的地方,然后擦了一层云南白药膏。
整个过程,彭川细而弯的眉头紧紧地挽结,幽潭般眸底迷上了一层水雾,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处理完,两个人就那么坐着。
沉默了一阵,容龑看向彭川,“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彭川绷着脸看了一眼容龑,“A大。”
她在周围扫了一眼,料想眼前的男子应该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的,这么年轻就住这样别墅,和她带家教的那家比,应该还要好很多,就是乱了一下,应该是一个人住的缘故。好在,带了一段时间家教了,见了也不至于过分稀奇。
容龑看她打量着周围,有些意外,这里很少人来,来过的女孩子多少有艳慕之色,偏偏,眼前的女孩,虽然年纪小,却作为沉稳。
彭川站起来,拿着背包走向门口。
容龑多看了一眼,看的出来,眼前的女孩生活很拮据,身上都是一些质地特别差的衣服,偏偏有种叫人肃然起敬的错觉。
“等等,我喝杯水。”容龑到旁边打了一杯热饮,看向朝着门口走的彭川,突然表情变了一下。
没走几步,彭川听到他在后边有人叫她,回过头看向容龑。
容龑正端着个杯子站在客厅的中央看着彭川,“你裤子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