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龑,“还有没有别的事?”
容龑盯着彭川,“没有了。”
彭川眼底闪过一抹不着痕迹的伤,“那我出去了?”
“出去!”容龑看着彭川,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
彭川没有再说什么,黯然伤神地转身出了容龑的办公室。
容龑伸了伸手,什么也没有抓住,看着那扇带上的门,不知道该怎么走出那一步。
而她,始终和他保持着不近不远地距离,从不逾矩,也从不远离。
……
电话铃声响起,他走过去接通内线,那边传来不痛不痒的声音,“晚上的应酬,你和彭川去。”
容龑反问了一声,“你呢?”
姬唐淡淡地出声,“我陪安妮。”
容龑站在那里,突然后悔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本来他们六兄弟相伴,清一色的光棍,沈天擎第一个结婚,姬容第二个,姬唐估计也不远了,只剩下他、冉明和姬武。
姬武远在部队,冉明玩不到一起,经常在一起的哥们只剩下他了,自然大事小事都往他身上推,突然觉得这些人没有一点同情心。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怎样带着彭川四处招摇,“表哥,我媳妇……”
“唐唐,你表嫂……”
______________
容龑坐会位置上,想到她的皮肤本来就薄,白皙的肌肤下纤细的小血管清晰可见,平时一个不小心,总是会出现莫名的一小片青紫,不知道刚才有没有捏伤她,烦躁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电话,拨通了彭川的内线,“手臂红了吧?我抽屉里有云南白药,过来拿。”
说完,他不容她拒绝,直接挂断了电话。
彭川僵在那里,他说他抽屉里有云南白药,是一直没有改变这个习惯还是只是个借口?
过了一阵,她给容龑回了一个电话“我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