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将过程说了一遍,憋了憋嘴巴,“表姐,你不知道那个死面瘫有多讨厌!都这样了,他妹的,他第一句给我来了个‘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在街上晃荡什么?等着被人带去酒吧鬼混?’罩”
舒舒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学的太像了,惟妙惟肖。”
安妮也不哭了,破涕为笑,“天天朝夕相处,能不像吗?他怎么不说的再难听点呢,我总觉得他应该特别想说我站在那里等着被人强|奸呢!表姐,你说这世界上怎么就有他那样不解风情的人呢!”
“你想他和你怎么解风情?”舒舒噗嗤笑了一声,又安慰了几句安妮。
安妮一扫阴霾哼起了歌,“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舒舒笑得更厉害,“你满血复活的速度真够快的。拘”
“那当然,我就是传说中那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安妮抑扬顿挫地出声。
舒舒笑了一声,“行了,你够了,膝盖看来是不疼了。”
“自从那年我膝盖中了一剑……”
“再这样下去,我叫舅妈带你去脑外科看看。”舒舒感觉到沈天擎的手不规矩,按住他的手,笑着出声。
“唉,表姐,你现在是幸福像花儿一样,我还是个孤家寡人,求赐好男人一枚。”安妮又说了一句,心情好了许多,找几个诉诉苦,倒倒肚子里的苦水,舒坦多了。
挂了电话,她爬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将手机放在一边,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不知怎么的,眼前又出现了总监大人的车。
她翻了一个身,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姬唐的手机。
姬唐刚睡下,随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眸光停留在安妮两个字上,顿了一阵,接通,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