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她红唇几毫米的时候停住,“漱完了是我可以吻你的意思?”
他的湿热的气息,带着过于轻缓的声音,扑在她呼吸间,和她的呼吸交融——
拉着帘子,没有开灯,昏暗的卫生间里,除了她压抑的喘息声,只有衣服碰触在一起沙沙的声响。
那炽热的薄唇覆上来的时候,她所有的心喘息停住了,睁大眼睛,看着压下的模糊黑影,他眸子深沉地要将她吸进去一般,看得她浑身骨头发酥。
沈天擎小心着舒舒的肚子,将她圈在怀里,狠狠地吻,泄恨一般地咬她的唇。
有点痛,却痛得很舒服。
舒舒双手紧紧揪住他的领口,不让发软的身子从他怀里滑落,耳边他的粗
喘,就如一道电流,在她的心脏最深处穿过,电得她浑身瘫软。
“……沈……沈天擎,……沈……沈先生……”
舒舒含糊地叫着他,在她软糯的声音里,男人的粗喘声更胜,空出一只手解开了皮带,随着一声金属物落地的声音,他拉着舒舒的手握住已经肿胀到疼的东西,“感觉到了吗,嗯?”
他吻上她耳际的细嫩肌肤。
性感入髓的声音,带着轻颤,在耳边回响,嗡嗡成了一片,随着他的亲吻,苏苏麻麻的电流在耳际在敏感的地方瞬间贯穿了脊骨,散开全身。
舒舒已经无法出声,如一条搁浅在沙滩的鱼,失去了呼吸。
他握着她的手套拢住他肿胀、发烫的男根,不停地律|动——
最后在一声压抑的粗喘里释放,他抱着舒舒,吻住她的唇,没有回头,手伸到后面摸到卫生纸,帮了一把她擦手。
昏暗里,舒舒不敢睁开眼睛。
沈天擎抱着她,也不动弹,这样的方式,已经无法纾解他的浑身yu望和火,难耐地亲吻她,声音低哑,“在美国没有前三个月不能同房的说法,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