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按住腿上的手,“给我。”
“不是给过你两回了?”沈天擎抬眸看向舒舒。
舒舒耳根一红,摸到他的那只手臂,用力地拉过来,“你的手!”
她低头一看,指甲的抠出的血印子在水里浸泡太久,很粘稠,用棉签放柔动作一点点吸走水分,想说他不注意,却又无法开口,用双氧水帮他消毒,为了不感染,拿了医用纱布一圈圈绕过他掌心缠起来。
沈天擎看着,没有出声,任由她包裹,看她最后用胶布粘封,站起来,握住她的手,“张阿姨应该准备好了饭菜,下楼去吃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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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密合的窗帘缝里透过一丝金线,舒舒睁开眼睛,看见他正侧头看她,红了脸,“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做ai……”
沈天擎盯着她,薄唇说不出的性感。
男人的气息带着烟草味喷脸上,舒舒莫名地红了脸,“你果然不是个好人!”
她翻起身,去浴室洗漱,洗漱完
tang出来,才看到沈天擎站起来走进浴室,慌忙打开壁橱,找文胸,出于好奇,又打开了那件被他送给她又被退回去的文胸,拿起那盒子,一个笔记本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翻开一页。
她低头一看,上面写着日期,2006年4月3日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
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她又翻了一页,是在2006年5月2日
“你不会来
我无法去
是啊,
我们既无立约又何来相欠,
但你是欠我的
你使我的年月窄如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