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不开。
灯光折射下,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越发深邃,一双幽如潭水般的墨眸,结了冰一样盯着她,眉头也越皱越紧。
一股灭顶的紧张袭来,舒舒慌忙低头,用棉签蘸着酒精清洗了一下伤口,上了一些云南白药止血,“沈先生,处理好了!”
沈天擎没有吭声,坐了一阵,才缓缓地道了一声晚安,站起来出门。
舒舒反锁好门,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很荒唐,跟着一个送过自己胸衣的陌生男人到了这里。
刚才实在是……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也就没有给贝贝和宁宁打电话。
而且,酒喝多了,虽然清醒了,还有些头痛,她揉了一下鬓角,检查了一下门窗便去洗漱间洗澡。
洗完澡刚刚出来,听到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沈天擎的脸无征兆地在脑海中浮过,她下意识地将领口往上提了提,“沈先生,我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