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入书房,都会发现她风情万种。 但又慵懒之极,十足一副狂欢之后的景象。
从时间上推断,凯瑟琳变得异常的时候,正是罗格被擒之后不久。
佛朗哥的手保养得极好,他翻阅文件的每一个动作都坚定有力,丝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文件再多,也总有整理完的时候。 他拿起厚重的文件,目光自然而然地从书房的秘门处掠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迈步走出了凯瑟琳的书房。
此刻幽深高远地大殿中只剩下罗格一个人。
罗格仰面躺在钢台上,已是气若游丝。 他胸腹间全被捣烂,那一片化成糊状地血肉正在缓缓蠕动着,在强悍无伦的生命力支撑下正艰难地重生,一点一点地修补着身体上地伤口。
罗格双眼睁开,但眼神中完全是一片迷茫,他就那样看着大殿的殿顶,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
忽然之间,整个大殿都微微地震动起来。 震颤传上了钢台,也牵动了罗格的痛楚。 他眼中涌上一线生气,有些疑惑这些震动是从何而来。
啪!一小块黄色的物体自天而落,弹了几下,恰好落在了罗格的脸上。 这是殿顶壁画上的一块油彩,因为大殿的震动而松脱掉落下来。 它顺着肌肤向下滑去,忽然之间,罗格口一张,一根猩红的长舌忽然伸出,将它卷入了口中。
大殿的颤动停止了,罗格也恢复了了无生气的茫然之中,只是他伤口恢复的速度,加快了微不可察的一点点。
大殿重归寂静。
时间悄悄地流逝,不知何时,一阵沉郁的轰鸣声打破了大殿地沉寂。 两扇厚重之极的红铜大门低吼着缓缓打开。 一束强烈的光芒从门缝中透了进来,落在了罗格的脸上。
罗格睁着双眼。 一动不动地盯着殿顶,就是那束落在脸上的强光也未能使他那双有如死鱼般的眼睛眨动分毫。
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