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 只是他地决定苦了塞蕾娜。 小女孩儿每天都会跑来,然后她都会被告知罗格大人正在外办理公务,根本没有回府。
她每每从日出等到日落,然后再落寞地回去。
“大人,恕小人直言,现在一切与斯特劳有关的事情,那都是万万沾染不得的。 何况是他的女儿?”罗伯斯基压低声音道。
罗格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这当中的利害关系他自然清楚。 只是他想不明白,斯特劳究竟在事情上激怒了大帝。 才招来向来在两派间大玩平衡之术的大帝的怒火。
终于,罗格停下了脚步,对罗伯斯基道:“你去跟塞蕾娜说,我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不想见她。 让她今后不必再来了。 ”
“大人当机立断,果然英明。 ”罗伯斯基一句马屁之后,立刻退下了。 他知道罗格心绪不佳。 此时可不是大拍特拍地时机。
罗格立于庭院当中,仰望着天空中翻翻滚滚的铅云,又想到帝都为诡鹬多变地政坛,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疲惫之意,浑然不知自己天天如此营营役役的争权夺利,究竟是为了。
此时大门处隐隐响起了车轮声,逐渐远去。 马车当中,想必那个年轻而率真的女孩子已经心伤若死。
她早已知道自己无法摆脱政治的洪流。 因而只想在这洪流中为自己寻一个好一些的归宿。 然而最终的结局,是她仍然被无情的洪水所卷走。 千百年后,也许斯特劳还有可能在史书中占上一个不起眼地角落,而塞蕾娜这样的一个柔弱女孩儿,又有谁会记得和关心她的命运?
午时的悠扬钟声怡然飘荡着,前往帝都的各个角落。 提醒着人们,新年的狂欢尚未过去。
新的一年已经开始了。 只是这样一个新年所承启的,是千载盛世年华,还是喋血焚城地乱局?
盛世也罢,乱局也好,每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