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布尔什维克同志”。于是一些觉得他出身旧贵族成分不太好的大清洗运动领导者,也都识趣的统统闭嘴,不再找瓦尔希列夫斯基的麻烦。
一个发动机总厂,瓦尔希列夫斯基手下管着一万多名工人,生产包括装甲车坦克汽车等发动机,出于对他工作的信任,甚至连分管政治的委员都被他兼任了。在这个工厂里他简直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前些天亲手把质疑他命令的几个老工人全家发配去了西伯利亚,这些天他越发感觉到自己神清气爽起来。
“当当当。”办公室的铁门被人敲响,因为是铁质的门板,所以除了敲门的声音,还伴随着微弱的震颤,让人听起来有些不太舒服。正在听音乐的瓦尔希列夫斯基皱了一下眉头,因为这个时间很少有人来打扰他独自享受下午的宁静时光。
世界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一部分人是受益者,一部分人是受害者。瓦尔希列夫斯基知道苏联的这场布尔什维克革命自己就是受害者,而那些原本苦哈哈现在却和他自己平起平坐的人,就都是受益者。他痛恨这个社会,希望能够亲手毁灭他。
他现在几乎不和德国人要报酬,领到的金条还有钞票不是用来行贿保护自己就是转交给了蜂箱作为活动经费。类似他这种情报间谍最是恐怖,因为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和信仰,往往也最坚定最行事果决。这种间谍除非被抓获,否则就会一直疯狂的执行自己的任务,尽最大的可能去破坏自己仇视的一切。
“进来!”他合上报纸,双眼如同利刃一般看向门口进来的年轻人,脸上不带着一丝的表情,进来的年轻人他也认识,就是前几天被送往西伯利亚去的一位老车床技师的徒弟。这个年轻人来了几次了,每一次都是为自己的师傅伸冤,希望瓦尔希列夫斯基能够重新考虑他师傅的案子,把那位倔强的老人给从西伯利亚放出来。
“厂长同志,这是我找到的资料,我的师傅瓦尔罗夫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