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首……”两个人立刻诚惶诚恐起来。
“开个玩笑。你们两个今天就在巴黎陪着我吧。”阿卡多走到汽车边上,等安娜拉开汽车车门的时候继续说道:“和那群法国外交官们吃饭没什么胃口,还是和你们两个一起吃饭比较让人开胃。”
说完就钻进了汽车,随着长长的车队发动起来,向着巴黎市区内缓缓驶去。投降仪式在巴黎的拿破仑皇帝的故居举行,那里现在已经被悬挂起了巨大的德国万字国旗。
原本有人建议应该让法国人在当年签订《凡尔赛和约》的车厢内完成受降仪式,这样一来算是报了仇,报复了法国人1918年强加在德国人身上的屈辱。可是阿卡多对这个当年希特勒报仇的做法不屑一顾,他更精明的计算了一番,决定放弃打法国人脸面的举动。
毕竟阿卡多还要征用法国人那些虽然效率不高,却规模庞大的工厂;而且他还要想尽办法让法国人在他的侵略战争中继续出力,至少要让北非的法国殖民地在未来的战争中保持中立;最后他灵魂深处还有那么一丝中庸思想,不想把事情做绝也不想让法国人过于下不来台。
毕竟他这一次要的东西比希特勒要的多了很多,所以在这种面子小事儿上,他还是表现的非常大度的。
在无数记者的镁光灯闪烁之中,元首穿着黑色的党卫军军服登上了台阶,走进了拿破仑皇帝的故居。他一只手扶着武装带,一只手随着步伐摆动,手里拿着一双皮手套,脸上带着一丝看不透的笑容。
他的胳膊上带着一个边缘有金黄色麦穗刺绣的德国国旗袖标,胸前别着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被赋予的铁十字勋章,还有之后在国防军内部升迁时获得的各种纪念章和功勋章。
“元首!阿卡多?鲁道夫!万岁!”站在走廊边上,带着白手套拄着毛瑟98K步枪的礼仪兵立正敬礼,高举的右手在阿卡多两侧形成了一个拱门,阿卡多目